“也可以这么说。天下动乱,要稳定,便需要一个明君,更需要一班能真正为国为民的臣子,现如今的朝政官场,是个什么情况,侯爷比我更清楚,如果一直这么下去,苦的终将是百姓。”秦流西淡淡地道:“现在说这些,你可能觉得我危言耸听,不听也罢。我们就只说沐家的利益,扶持一个能当明君的人,捞个从龙之功,总比被动的看人脸色要强吧?娘娘无子,一旦殁逝,侯爷的爵位,也不能再是承恩了吧?”

承恩侯沉默。

秦流西端起茶杯啜了一口,淡定的等着。

承恩侯见状,不禁飞快地划过一丝苦笑,其实秦流西说的他都明白,现在沐家是富贵,因为皇后无子,沐家也只得一男丁,这男丁是个八字轻体质不好的,圣人对他们更是放心,因为他们沐家看起来后继无人,所以圣人放心。

可一朝天子一朝臣,假如太子上位了,这泼天富贵也该换人坐了!

别说太子登位,自储君立了后,沐家就低调起来,太子母族亦是当朝太后的母族,愈发鼎盛,无人敢触其锋芒,周家的人甚至都敢在外头嘲讽沐家阴盛阳衰了。

承恩侯垂眸,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锐气,再抬头时,道:“我能冒昧的问一句,观主是看中了哪个皇子为明君,或是哪位奇人异士?”

秦流西笑道:“你放心,要推上位的还是皇子,这江山,还是姓齐,不会换姓,只是他是最不可能登位的那位,承恩侯若要入局,可看蔺相行事。”

承恩侯瞳孔剧烈一缩,好家伙,她竟然已经拉拢到当朝相爷,说她不想造反都没人信吧?

而蔺相,才刚丁忧复出,就悄无声息地接了这么一盘大棋,他怎么敢的?

圣人若是知道这事,只怕吃多少都不顶用,会生生气死!

“观主野心很大,你就不怕本侯把你捅出去?”承恩侯盯着秦流西说。

若说蔺相是执棋人,那她便是布棋局的人,这野心,不可谓不大,她也才二十吧?

秦流西笑了出来:“侯爷敢吗?”

承恩侯一噎:“!”

他这是被威胁了吧?

他确实不敢,对方手段神鬼莫测,自己位高权重又如何,抵不过人家一个术数,尤其自家只有一根独苗,她也不用做什么,把自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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